白斩鸡咯咯叫

咯咯咯咯咯!

(记个梗,不是荒天就是狗崽)(随便啦反正我连狗子都没有)

我是一个纸片人儿。

我没有名字,我就叫纸片人儿。
但是我还是很好认出来,因为这个院子里只有我一个纸片人儿,其它的都叫做纸片儿。
我的脑袋上面系有一根短短的红线,虽然它短短的,但是自从晴明大人把它系上之后,我就叫做纸片人儿了。
我认为这是晴明大人对我的认可,所以我很喜欢那根短短的红绳。
虽然我的工作还是每天不停的扫地,但是看着晴明大人的院子被我扫得干干净净,我很开心的!

家里都是熟面孔,来来去去也没有几个人,来去匆匆,特别是晴明大人,常常在早晨嘴里念叨着“麒麟麒麟麒麟”“狗粮狗粮狗粮”地出去,然后带着一堆头顶两勾玉的达摩蛋蛋回来,不时拖着几个N卡的老熟人回来。这个时候晴明大人攥紧手里的扇子,脸色不大好看。
我想安慰一下晴明大人,可是晴明大人之前没帮我剪好嘴巴,我说不了话。
虽然达摩也说不了话,但它至少有嘴巴嘛!
达摩跳来跳去,把我刚刚扫成一摞的樱花瓣碰得七零八落,气得我拿起扫把打了它一顿。
呀!

有一天我扫完了院子,小心翼翼地在院子里铺的草席的一个小角上坐下,享受今天暖乎乎的阳光。
阳光——
忽然本应该在外头念叨麒麟麒麟的晴明大人跳进了院子里,狂乱的挥舞着双手,声嘶力竭地大声唱歌:
“啊——神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!!!”
呀,有疯了一个。
...不对,我为什么会自动说出这种话来?

第二天我才知道缘故——晴明大人抽中了他不知多少年人生中第一张SSR,大概叫做大天狗。
大天狗是谁?
我用眼神询问一齐坐在草席上的鸦天狗,他摇摇头。
大概不是很出名。
我点点头,爬起来抓起了扫把。

但过了不久我就知道大天狗是谁了,虽然他从来不在院子里露面,但是他的羽毛倒是很嚣张。
我每天都要加班三个小时。
气死我啦!
他的黑羽毛又大又沉,我卯足了劲拿着扫把使劲推也无济于事,差点把我的手折出痕迹来,那样我就不是一个漂亮的小纸人儿了。于是我抓出羽毛的一小角,使劲的拖半天才能挪动一些。
为什么每天都要掉毛呢,明明不是秋天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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